書裝設計家周晨對話上海美協會員戴逸如
眾印印務 2009/1/21 16:15:19 來源:中國新聞出版網
戴逸如:中國作家協會會員,上海美術家協會會員,
上海交通大學東方藝術交流中心顧問
周 晨:書裝設計家,本版特約主持人
供職于江蘇教育出版社
周晨:戴老師,我的學生時代,書籍設計資料基本都是翻印的國外資料圖冊,印刷水平不高,但在當時已很過癮:全是外文字,多洋氣!當時認為我國傳統書籍樣式單一,概念中就是青紙面的線裝書。真正引起我注意的是一本介紹張愛玲的書,看到她為自己的《流言》和《紅玫瑰與白玫瑰》設計的封面后,我很吃驚,封面的人物畫出自她自己的手筆,有特點、有韻味,特別是那《流言》的寥寥幾筆,構圖很空靈,也很現代,一個作家竟能設計出這樣的封面,給我留下深刻印象。
戴逸如:書籍裝幀看起來是一件小而又小的事,但它是時代精神的反映。上世紀二三十年代,書籍裝幀出現過一批優秀作品。如今,不少書裝人爭以奢華為榮,如同月餅盒的過度包裝一樣,書籍裝幀也把大量的精力和財力放在這上面。于是不算起眼的書,也會去弄身鳳冠霞帔穿穿,你想,會弄得好嗎?于是,大眾的審美疲勞很快出現。在這種情況下,偶然看到魯迅、張愛玲書卷氣十足的封面設計,怎么會不眼目一亮?他們的文學素質賦予了他們的設計作品一身清麗之氣,所謂“腹有詩書氣自華”嘛。
周晨:真正能系統看到這批文化人所做的封面,是在姜德明先生的《書衣百影》問世之后,這些老封面開始引起關注,如謝其章的《創刊號風景》、于潤琦的《唐弢藏書》等,我自己去年還做了一本《葉圣陶書影》!稌掳儆啊烦霭婧,姜先生又編了《書衣百影續編》,他在《引言》里說:“拙編《書衣百影》問世后,承讀者不棄,很快竟能再版,我是非常高興的。當時決定編著此書,實有鑒于當前的出版物崇尚浮華雕飾,或一味效顰海外,置我‘五四’以來的優秀書籍裝幀藝術于不聞不顧,我很想振臂一呼。想到自己人微言輕,口說無憑,還是以實物來說話最有力,遂傾個人有限的所藏,借以顯示其永不消逝的魅力。”這確實是先生的肺腑之言,他道出了我們出版界的現狀。
戴逸如:我們以前通常把書籍裝幀含糊地稱為“書衣”、“封面設計”,是隱含著許多問題的。圖書“赤膊戴領帶”的狀況,到現在還沒有絕跡。這種狀況連魯迅、張愛玲他們也不能幸免。像陶元慶等當時的書裝好手基本上也就是做做“書衣”、“封面設計”,是來不及考慮書籍的整體形象和整體素質的。當然,這也與書裝設計理念的初級階段有關。另外,當時的制版技術、印刷技術也掣肘了他們的設計。魯迅、張愛玲他們畢竟只是“票友”。嚴格地講,當時很多設計師其實也是“業余”的,這些都是當時的實際情況。從《書衣百影》等你提到的書中也可以看到,除了清新脫俗的一面,局限也明顯地存在著,對這些書衣過高地評價,甚至把它們作為樣板,也并不妥當。
周晨:我們不可能回到“五四”時代,或從作家隊伍中去選拔我們的書籍設計師,F在的社會分工,畢竟不同了,但有一點毫無疑問,那就是從事書籍裝幀者的群體素質亟待提高,缺乏對文本內容的理解,是很難做到精準表達的,缺乏對各種門類的知識積累,也是做不好書裝的。目前出版社內部也存在問題,美編只看個書名就開始自由發揮了,文本的編輯和美編的溝通是很不夠的;蚴俏木幰粋想法,美編一個想法,發行還有一個想法,領導可能還有一個想法,這些都是無法回避的問題。
戴逸如:對現在的書籍裝幀作過低的評價,同樣不妥。當代的書籍裝幀,應當說出現兩極分化的局面。我看到不光有很多優秀的單本書籍達到了很高的設計水平,也有不少成套的優秀設計作品出現。這些作品,不僅在國內,即使在國際上也不遜色。北京的裝幀設計界在整體上達到了一個相當的高度,如呂敬人、姜尋的不少書籍裝幀作品,我是很喜歡的。他們的設計不僅僅局限在封面上、局限在視覺上,還深入到了書籍的內容甚至靈魂。另一方面,就像你講的,我們從事書籍裝幀的群體素質亟待提高,這恐怕與我們的體制也有著很大的關系。學校里不培養高質量的裝幀設計師,出版社不重視裝幀設計師,專業的裝幀設計師缺乏素質提高的動力,在這種情況下,要談提高裝幀設計的質量,恐怕也只能是空談。
本文關鍵詞:書本設計|印刷設計
本文標題:書裝設計家周晨對話上海美協會員戴逸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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